台灣高教體制的問題:高中、大學、研究所
儒家思想深深影響著華人的社會, 而台灣的社會其實也是受到不少儒家思想的影響, 教育的概念應該也是啊。但奇怪的是,在台灣的教育體制中( 至少我們這一代六字頭的),國小、國中、高中, 老師的給我們的感覺比較像倫語中有提到的,「師者,所以傳道、 授業、解惑也」,強調著身教、言教。
但是到大學以後,就完全不是這一回事了?一個大學聯招後, 好像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社會中。老師在大學時期, 似乎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和老師接觸的時間短, 最多就是一個學期三學分的課,再次見到同一位老師, 可能又是數學期後,互動少了,情分似乎也跟著降低。
當然會有人抱持著反對的意見, 認為大學本來就是一個主動學習的場所, 在大學裡的老師像陳年的好酒、像知識的寶庫, 是需要會品嘗和探索的人才有辦法去了解。就像子路、 顏淵去觀察著孔夫子言行而得到的啟示和學習一般, 大學也是一個需要這樣主動學習的地方。 但是就像在第二段所提到的, 大學和老師常常只有一個學期三學分的情份,沒有過多的相處時間, 學生很難像子路、顏淵一樣做出類似的主動學習。 因此大學生和師者的關係,往往是一個所謂的失落的四年。
研究所,又進入了另一個環境,除了修課外, 最重要的就是和指導教授的互動, 因為畢業的門檻最重要的就是通過碩士論文口試, 而在期中扮演最重要角色的就是指導教授和研究室的學長姊。 因此在這一段時間,學生們花很長的時間待在研究室去學習、 分享和交流著看法,隨著不同研究室的不同, 也漸漸形成了不同的子文化,因此不同師門畢業的學生, 往往有著不同的門風(指研究的態度和方法)。 在畢業論文上所受的指導, 會影響著學生以後做研究或許遇到不了解問題時解決步驟或方法, 即使在同樣系所的學生, 也會因為指導教授的不同而有著不同的方式。
因此夏老師在文中所提及的高教體制的乖離現象, 應該是指大學教育而言!而這一個部分也是我比較困惑的。 其實教育,反應出來的只是社會的期待,而制度也是因應期待而生。 目前我們社會的期待是什麼呢?競爭和名次, 處在的社會是快速變遷的社會( 當然以後的社會的變遷速度會比今日更快), 為了對應目前的社會期待,台灣強調名次的重要性, 並不斷的強調創新、快速的創新。
名次代表著競爭力,急功才能反應社會的現狀, 當然我們可以了解教育應該不僅僅是這個樣子, 但是在強調績效和資源的台灣,制度上以名次為資源分配的依據, 在資源分配的考量點,就是多久能夠得到相對應的績效指標結果。 這是一個急功近利的考評方式, 而這樣的方式不正反應在年輕學子的一言一行之中嗎?
在當然的台灣教育體制中,很難去跳脫上述所談到的。 但是當學者在談到新世代時, 採用的價值觀和當代社會主流價值有所背離, 在批評當前學子的問題時, 使用學者在學習成長過程中受到薰陶的想法,但是在實施教育時, 卻又反應著現在社會的思維。這樣的思想落差, 造成了我們對於每一代學子都有著批判。
這樣的批判是合理的嗎?我並不認為行動劇說明了高等教育的荒謬, 觀念 和 行動的落差已經發生,而且我們做的事,應該只是去選擇!
參考來源:
但是到大學以後,就完全不是這一回事了?一個大學聯招後,
當然會有人抱持著反對的意見,
研究所,又進入了另一個環境,除了修課外,
因此夏老師在文中所提及的高教體制的乖離現象,
名次代表著競爭力,急功才能反應社會的現狀,
在當然的台灣教育體制中,很難去跳脫上述所談到的。
這樣的批判是合理的嗎?我並不認為行動劇說明了高等教育的荒謬,
參考來源:
"當今高等教育的現場,我們正在上下共謀地演出一場〈國王的新衣〉荒誕劇碼:教育部、國科會,透過層層關卡、考評、獎懲機制,已使得大學教師忙於生產無關現實與宏旨,卻有「點數」的期刊論文(最好是英文);學生的學習成效與困惑,早成了汲汲營營「向上爬升」的老師們眼中急於踢除的絆腳石;各大學之間與教師之間,不僅排資論輩,更是火速的等級畫分,形成高教體制中的階級社會;在獨尊國立菁英大學與理工醫的邏輯裡,人文、社會科學以及私立學校,只能當個自悲自憐的賠錢貨;對體制不滿的老師為數雖眾,卻是噤聲不語,甚或急於鑽營…。 高教體制的光怪陸離現象早已不是新鮮事,大學教師的抱怨聲,早已瀰漫在所有大專院校的上空。然而,絕大多數的大學教師卻是敢怒不敢言,心裡即便百般不屑,仍繼續玩著向英美投降、力求能快速集得點數以攀爬學術階梯的遊戲。 在這個體制裡的大學生,從老師們的身教到底學到了什麼?究竟是追求真理、公義,亦或是虛偽、攀附權貴、製造與鞏固階級社會?在我們批評年輕學子沒有社會意識、急功近利時,是否曾反省:下一代的價值與行為,正是我們這一代的教育成果?"
- 觀念平台-高教體制演出〈國王的新衣〉荒誕劇|言論新聞|中時電子報 (在「Google 網頁註解」中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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